“你信什么?人不都得信点什么吗?信神信鬼信上帝,或者,信你老婆也成。”这是余欢水第一次决定放纵打扮得“花枝招展”之后独自来到酒吧时,一个叫栾冰然的年轻女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当时的余欢水只说自己什么都不信,从来不信,但后来他却在冰然给他的有关爱的传单上,找到了冰然所在的一个名为智慕的公益慈善**,并指定这个女孩为自己的负责人,想让其帮自己完成未了的心愿。明明说自己什么都不信的余欢水,在这一事列中不恰恰是因为他相信了爱吗,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的存在不也是一种名乎其实的信仰吗。
还有后面余欢水的儿子在一次为同班同学打抱不*中,最后却被老师冠以殴打同学并损坏公共财产为名,狠狠责骂之时,以信仰之名为生计又显现出来。余欢水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是个坏孩子,他相信在小孩的世界,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们也都懂得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所以他选择稳稳站在儿子这边,替儿子认出个事理公道来。而此时那个老师心中的所唯一的信仰,便是,谁受伤了,谁让谁挨打了,谁破坏了公共财产,那么,那么那个最后的胜利者便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所以说,当站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立场之时,他所存在的信仰也是不一样的,只不过是通通都归为信仰之词。
人活在世上总得信点什么吧。就算是信自己也好,信自己总能靠自己的一切努力在这个世界暂存一席之地。富贵也好,贫贱也罢,并不以其在社会中的等级来评判信仰的高度与深度,信仰无关乎外在,只存在于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坚定。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的存在,很多时候,也许就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是活着,那边有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