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响起.不得已拖着麻木的双腿离去.草草地应付完琐事.随手夹起一本书迫不及待地步入电梯.风稍稍*息.捡开书一看.竟是《纳兰词》恐怕此刻最不堪读.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是寻常…一遍遍默念.几欲泪下.父亲当朝权相.二十二岁进士及第.康熙一等侍卫.此所谓家世显赫.钟鸣鼎食.文才武略.他什么都有.只是少了一点快乐-或许如他自己所说:多情自古原多病.不止是身体的疾病.更是心病.而今才道当时错.别一次.却错了一生.一转身.再见已是陌路人.斜阳虽好.终要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