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掉了也就是一个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僵尸。
人两只耳朵却只有一张嘴巴,这意味着人应该多听少讲。
习惯有你在身边,你在我的整个世界都心安。
昨夜,一场碎梦,打破了原本的平静。我的心又一次隐隐作痛,尽管自己心里清楚,那人早已远去,那人不再回来,我却依然自欺欺人的安抚自己躁动的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时光如流水般划过,触水无痕,你我渐渐远离,我终是翻不过那心痛的一页,仍然痴心不改。几度徘徊,还是走不出梦里那些有你的画面,默默轻叹,这荒凉的世间。
风旋转于大地,梦,不止一次,穿梭于城市与城市之间,如同一只断线飘落的鹞子,犹如一个走失的小孩。抱紧被风吹得行将透明的身躯,跟落叶一起纷飞,和时光始终坚持着间隔。
我可以风闻一朵花的香,在呼吸间辨识花的种类;我可以投入到游鱼中,长久的无言的随鱼儿在卵石中游动;我亦可以注视一座城楼塔尖,像凝视历史的风烟与能工巧匠的聪慧那般肃穆。
我可以遇见世界的全部,却再也不会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