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一下
突然记起好几年前,我还是个以写字为兴趣的小年轻,有人跟我说,你写个小说我们看看吧。当时我一边笑着推脱说不会写小说那个玩意,一边暗地里认真读了许多故事。
起名字是个难事,特别是针对我这样的人。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阿德这个名字,在记忆里存放了好几年,偶尔还能哼出歌来,就用它吧。
我有几个特定的思考环境,洗澡、蹲坑、坐车,在这个几个时刻,冥冥中会有一把大手,为我遮挡住所有杂念。所以昨晚洗澡的时候,我想起了阿德,然后是与他一样的一群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阿德与我是同乡。当时我们一起厮混在那个城市里,一同坐错方向的公交车,一同为吃一顿慕名的小吃跑出几十公里,一同在周末凑伙去ktv唱歌,或者他做饭了叫我去吃,或者我买菜去他那做饭……对的,我们住对门,不住一屋。
阿德是个酒吧驻唱歌手,白白胖胖的,但有修长手指,以致于后来我一见如此形象的人,都潜意识里认为他一定唱歌很棒。我平生第一次去的酒吧,也是他的那间驻唱酒吧,在水岸边的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室,隔音很好,晚上9点才开业,我们经常闹腾到半夜,从未碰见噪音纠纷。
大抵的印象就如此,我还记得酒吧的啤酒很好喝,配上酒吧老板自己腌制的茴香豆和花生,我一晚上可以喝两扎。除了唱台,其它坐席上只有蜡烛,没有灯光。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拥了10张小桌子,大家错置各个角落,在摇曳的烛焰映着因为酒精刺激的发红脸庞时,阿德在上面静静唱歌,把着吉他!
那一天,酒吧还没正式开门,我早早赶了过去,占个好位。结果没有多少人,来一群地下歌手,相互熟识的还有不熟识的,恰巧凑成一块。
我跟酒吧老板一打听,咋回事?
“晚上有个香港的音乐制片人要来”,老板附着我耳朵神神秘秘说道。陆续进来的嘈杂声让这个消息变得更加神秘、静悄悄。
阿德有点紧张,我听见他的心声。扫弦时候小指勾到多余的琴弦,换和弦时候没有按准摁牢有了闷响,我暗暗在心里着急喊着,阿德,放轻松,放松。我一时跟着也有些紧张,想要伸手把桌上的酒杯抽过来咕噜一口,发现两只手掌用劲过度居然无法立即握住酒杯,就像阿德把着吉他扶着喉咙,但是有些颤抖。
阿德居然忘词了,昨晚我们还一起哼过的他写的一首歌。
“唱的那么烂,还好意思在上台,下来吧”!我身后的桌子响起一声尖锐突兀的口哨,场面瞬间卡住。我顾不得在意阿德,转头准备怒瞅是哪个王八羔子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掠过,以一个漂亮的小角度抛物线坠落一个穿着工装夹克,大腹便便的胖子脚下,砸起一地我最爱的茴香豆。“20块一盘呢”,那时我心里暗叹了第一个念头。
“操你妈的,别人唱歌的时候你不懂的要安静点啊”!另一边一个地下歌手站了起来,我见他的手还在桌子上摸着还有没不会破坏公物与环境的“飞镖”,坐在他身边的四五个人愣了一下,也忽的站了起来;一时间,另外几张桌子的人要么也随着立起了身子,要么嚼起舌来:“哪来的傻逼啊,滚出去,吵死人了!”
“真是没素质“,我立即附和。
“闭嘴安静听别人唱歌,不然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胖子灰溜溜跑出酒吧,我还听见他走出门口时嘀咕了一句“本来就唱得不好”!
最终阿德随便唱了一下,就下来了,坐在我旁边。我准备照过去安慰他几句,却看见那位甩起“飞镖”得小伙走了过来,跟阿德拍了下手,说了句“你唱得挺好的”,然后转身上了台去,拾起吉他……借着灯光,我仔细瞄了几眼这个留着长发的男孩,似乎比我还年轻,低下的眼神有着内敛的锐利,挺帅气的脸庞带着有些忧郁的神情,一定很吸引女孩子,我这么想。
“他16岁就缀学离家在地下通道唱歌了”,酒吧老板又一脸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还给我拉起解说:“出来唱了三四年了,还出过一张唱片呢!”他瞧瞧阿德,带着我的眼神环顾了下四周,接着说:“其实那个制片人还没来!”
“呐,他才是今天的主角,阿德就是过场玩玩的,我这个酒吧捧的就是他,肯定要让他上去过过瘾。”酒吧老板一脸奸诈地笑,撸起下巴顶了顶台上。我咤异地转向阿德,看见他一脸讪讪的挫笑,果断低下眼睑,摆动双手,立起左右两支手臂,竖起中指,一人送给他们一个!
突然场面就热闹起来了,具体的细节我记不太清楚。印象中,所有人都轮流上了台去,各种古典、民谣耍了一遍,台上弹吉他吹布鲁斯拉风琴,台下跟着一起囔着歌喉……反正就像野外一片宁静的湖面,夕阳西下,突然就闹腾了起来,角马斑马梅花鹿在岸边汲水,有鳄鱼有河马在水里翻滚,还有天鹅野鸭水鸟扑腾滑翔水面……
那一夜确实过的很愉悦而且畅快,连我这种只会指弹“52132313”的人都上去过了把吉他瘾,更别说这些我看起来可爱的人靠着沙发耍起音乐的宝……结果本来2点关门的酒吧,硬被我们折腾了4点。
老板撑不住了,大呼一声“刚有个老板说你们唱的好,给了500块小费,我拿出来大家一起去吃个宵夜”!
哗,一下全部人跳了起来,拉着酒吧老板冲去最近的宵夜摊里,当然不会忘记锁门。两天后,我从猥琐的酒吧老板的博客里看到他这么写的“这群xx佬,折腾了老子一晚上,折磨得老子挺开心的……还有他们居然都忘记一件大事,那个音乐制片人突然没空来!”
其实,那天我也忘了这个大事,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心留意,不过再后来,我离开了这个地方,也就再没有回去,自然见不到他们,甚至后来想网上搜索那个小哥的名字,居然记不起,因为我依稀有听说过在地下歌手的圈子,似乎他挺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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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雁冰
①.
这些天,我的朋友们陆续的停止了日更,我知道,并不是因为他们对于文字的热爱有所消退,相反的是,正因为爱,所以才要更加认真的对待,这就是一种沉淀。
昨天二静怀着沉重的心情跟我说她可能不再日更文章了,很多时候,实在是有心无力。她还跟我说,在这之前她想了好久好久,鼓起很大很大的勇气才敢告诉我。其实,我都明白,对于她工作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清楚的,那简直就不是人干的工作。我也总是跟她说,你们的老板都是神(精病)一般的存在。
②.
当写作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那就真的需要停下来,然后重新审视一下当前的局势。有些时候,并不是说日更才是对文字的喜爱,相反的是,有些日更的人只是一种形式,当任何事变成了一种形式,那就真的只是一种形式了。
或许你会问,我的日更是一种怎样的态度?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真爱!从四月份到现在,刚开始的时候,对于写作我并不是真爱,那个时候真的只是想逼一逼自己,看自己有多少能耐。但是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文字了,反而如果有一天我没有码字,我会非常痛苦,我想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迷失自己。
③.
前两天,我兴致来了,就写了一篇关于无厘头的文章,一共一千来字,从构思到码字到排版,我总共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仿佛让我看到了当年考试写作文时候的我,那个时候我就是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写出一篇看起来不跑题的八百字作文。
对于我完成的速度,我当真也震惊了一下。后来自己琢磨了下,嗯,这才说明我那么多天的写作并不是一种应付,说明我有进步了。读经典,加上自己每天的输出,如果再没有这点能力的话,那只能说明,我所坚持的这条路,并不适合我。
这么些天,我也从来没有把写作当成我的一种负担,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开始码字,渐渐地这就成为一种习惯,就像每天的吃饭,每天的睡觉一样。如果你问我,未来写作会不会变成你的负担呢?那我会告诉你我以前经常说的一句:未来这东西,未来再考虑好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就像NBA球星邓肯常说的一句:“未来是你的。”但邓肯是个大骗子。
④.
诚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我还是一直坚持着的我日更,也非常感谢那些愿意每天花费几分钟的时间,点开我的文章并认真阅读的朋友,因为有你们的陪伴,我才不会孤独。或许有些时候,我的文字略显消极,但正如冰心奶奶说的一句——借着消极的文字,去做那积极的事业。没错,我把文字当成我的事业。
我也要告诉我的那些和我一样爱着文字的朋友,即便你们不再日更,但我相信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着文字,只希望你们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节奏,只要你们还深爱着文字,日不日更并不重要。但我不希望,文字成为你们的一种负担。希望你们更好!
本文作者:徐雁冰
文采这东西,我不懂。关注我,微信公众号:徐雁冰